如何使用休闲时间?

2018-12-18 07:09 浏览量: 1156 作者: 巴刻 来源: 作者文集
摘要:一周有一日休闲时间(或至少半休闲)用来敬拜和休息,这命令是我们这个以工作为导向甚至枉顾健康的世界所忽略的。

什么是休闲(leisure)?《韦氏辞典》给它下的定义是:“免除工作或任何事务;空暇时间;免除于受雇工作的时闲;可以用于任何特定对象的时间。”不过我们仍然需要做一些补充。

“休闲”要与另一个词组成一对,那就是“工作”。正如我们曾看到,工作不只是指赚钱的职业,而是人出于责任必须去做的一切事情——不论他喜欢与否。在家庭以外的工作和委身、在家庭之中必须履行的工作、必要的进修、实现自己所承诺的事——这一切都可算为工作,因为它们都暗示“必须去做”。相对地,休闲便是我们可以随自己喜好自由运用的时间。

在某些休闲时间,我们会单纯只因为想做某件事就去做它,它们纯粹是休闲活动。我们也会用另一些休闲时间去做某些既想做又应该做的事,这类事情从参加公众崇拜和承担教会服事或社团的义务工作,到照顾宠物和为追求新知而阅读,其实称之为“半休闲活动”比较恰当。

所有的休闲时间(包括半休闲时间)都是从神而来的赐予,只要运用得宜,它们便能“让我们得到休息、松弛、快乐和身心的健康,让人重新发现人的独特价值,建立人际关系,强化家庭的连结,并且与世界和大自然保持亲近接触。休闲可以增进幸福、感恩、自我抒发、自我实现、创意、个人成长和成就感”。因此,休闲应该受到重视而不是轻视。

有什么圣经真理谈到如何运用休闲呢?

1.休息的责任。在创世记一章1节至二章3节那类似礼拜仪文、近似诗体和高度文字技巧的记述中,造物主讲述自己依次用了六日来创造天地万物,接着便在第七日休息。(姑勿论那六日应理解为我们所讲的一四四小时,或是六个漫长的地质时期,或它只是一个对创造事实的形象化描述,神没有提供任何关于创造时间或方法的资料,而这些也都不是我们此刻要关注的解释性问题。)

我们所要看的是,神根据这个陈述指示我们每逢第七日——即每个安息日——都要从前六日的劳碌中退下来歇息一日(出二十8-11,三十一12-17),要将这日守为“圣日”,换言之,那是“半休闲时间”,一方面用来敬拜创造万物的神,另一方面则让人从无休止的劳碌中得到歇息。

这种六日工作和一日休息的指定节奏,乃是创造秩序的一部份,不管我们对“星期天是基督徒的安息日”这争议性的旧有观念接受与否(圣经学者对这个问题看法各异),我们都必须持守,神造人的时候,就已使人类需要这个“六日工作一日休息”的节奏,我们若不依从这个节奏,就无论如何都会受苦。

一周有一日休闲时间(或至少半休闲)用来敬拜和休息,这命令是我们这个以工作为导向甚至枉顾健康的世界所忽略的。在今日的社群中,因着对于基督信仰的凋零、社会诸般标准的没落、和经济上的竞争变得更为残酷,以基督徒安息日为由以力抗雇主要求一周工作七天的这安息日所具有的历史性功能,正逐渐被拐弯抹角地受到回避,而且此一现象的前景略显凄凉。

2.快乐是美好的。想想传道书八章15节那句意味深长的话:“我就称赞快乐……”。快乐像喜乐一样,都是神的赐予,但喜乐基本上是自发的,快乐则是被动的,正如神因着自己是神和自己所作的工而快乐,同样,神的心意是希望人能寻到自己身为人的快乐。

神重视快乐(包括他的和我们的快乐),他乐于将救赎之爱的快乐果实赐给我们。在创造的秩序中,快乐扮演了指路标的角色,指引我们去到神面前,因此我们必须欣赏快乐而不是鄙弃快乐。

贪求快乐是不敬虔的,但为快乐而感恩却是尊崇和敬拜神的表现,正如我们看见加尔文和清教徒在这方面的表现是非常清楚且活泼炽烈的。但极之讽刺和可悲的是,基督教文明经过两千年后,西方竟倒栽回到一种自我伤害的享乐主义中,与第一世纪未开化的外邦异教生活可怕的雷同。而这种情况之所以出现,乃因人们相信基督教基本上是违反人性的,因它不会把寻求自身的快乐定为人生最重要的目标。然而,加尔文阐释快乐这方面的智慧却是任何一个时代过真正基督徒生活的主要基础。

3.欢宴是合宜的。圣经中充满了各种节庆,利未记二十三章规定以色列每年有六个“指定的节期”,百姓要在节期中参加“神圣的集会”并禁止工作。我们在约翰福音第二章也看见耶稣参加婚筵,还用神迹使水变酒。此外,从耶稣被人批评为“贪食好酒之人”(太十一19),便证明耶稣经常出席这类欢宴。圣经由始至终都把人们一同欢宴视为相交、庆祝和重新得力的地方与象征——这是一种非常合宜的休闲活动,当然值得鼓励。

4.管家职份的事实。除了要好好管理神赐予的时间、才干、技能和各种机会,我们也是自己身体和地球的管家。管家职份包括要负责管理、照顾和善用神所托付的各种资源,目的是为了满足神所显明的心意。我们不会因为要尽好管家的职份,而减少享用受造之物使自己快乐的自由,不过却也要小心,切勿对不道德或损及道德的事物表示认可,或让其他人受到无益的影响,或自己玩火自焚。清教徒之所以关闭剧院并不是因为他们不喜欢看戏,而是因为当时的剧院乃是充满败坏和损害道德的地方。

从正面的意义来看,认识自己的管家身份(包括它的特权和责任)应当能促使我们选择那些能引领我们更亲近神和人并培养美好高尚情操的休闲活动,“凡是真实的、可敬的、公义的、清洁的、可爱的、有美名的,若有什么德行,若有什么称赞,这些事你们都要思念。”(腓四8)我们绝不可让二流的休闲活动取代一流的,也不可让次好取代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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