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用生命爱中国,中国却有人残杀他们

2015-11-28 09:47 浏览量: 1528 作者: 葡萄枝ptz 来源: 作者博客
摘要:在中国,有些人会尽量抹杀西方传教士在这片土地上的所作所为。要讲也是片面又极端的贬言。然而,历史的真相是隐瞒不了的。历史会以她公正的姿态在说话。且看英国传教士柏格理于1905年来到石门坎的故事。除了创制苗文,柏格理还开办学校,先后在此创办了三十多所中、小教会学校。一个连自己文字都没有的少数民族贫瘠的地方,能涌现硕士、博士等各类人才,真是个奇迹!这个奇迹,是上帝借着西方宣教士带来的。


 

感动于传道士


  这曾是一个很敏感的话题。但每当我看完西方传道士在中国的传教经历以后,总是热泪盈眶,说不出的感动。也许是这个原因,让我很快地就接受了救主耶稣,而没有一般人在接受救主前的听道、劝说、犹豫。



  在我还未信主前的20076月,因工作关系到乡下去搞调查。无意中发现了那个百多年前的著名教案——“青岩教案的修道院遗址和传道人的墓碑。这一教案在当时曾震惊中外,惊动朝廷。后来被誉为爱国行为的教案。



  事发当时,清咸丰11年( 1861612日),端午节。天主教徒们被当地人围攻、谩骂,后来发展至当地武装团体围攻修道院,并放火焚烧修道院,之后将四个教徒捆绑上山就地斩首处决。



  事隔一百多年后,当我们站在这个曾经发生震惊中外事件的地方,极目远眺,修道院旧址满目疮痍,苍凉、孤独地坐落在山脚。这里地理环境十分恶劣,全是石头裸露的山体,少有泥土,因此没有高大的树木,极目所见,只是杂草丛生的荒山野岭。如果在这样的环境下栽种庄稼,估计收成一定不会好。



  修道院旧址因地制宜地就是用这些山石来垒砌修建。我们沿着过去的古道,现在已变成狭窄的小径,路边长满荒草,将原本就不宽敞的石板小道遮蔽得更加狭小。顺着山道,来到姚家关修道院。这里早已成为一片废墟,只剩下残垣断壁。市政府的一块文保碑座,孤零零地立于路边。上面除了几行简单的字外,对教案的发生始末无任何记载。离文保碑座仅十几米远的距离,发现一块当年被斩首之一的教徒王马尔大的墓碑。已残断为两截,被弃置在教案遗址的小径上,成为铺路石。



  面对荒凉的旧址,一股难言的痛楚让我无语。这如今看着都如此贫瘠的土地,试想在当时的贫困条件下,更是何等的贫瘠!可这些传道士却不远万里,离乡背井来到这块陌生的、贫穷的、充满危险的异国它乡,并为了自己的信仰献上了自己宝贵的生命,且死得是那样惨烈、那样无辜……

 

  他们如今竟然连个安身之处都没有,坟墓都在文革时期被破坏了,墓碑也散落在各处。我不甘心,多方打听,终于在另一座山头上找到了教案死难信徒们的坟墓。这是一个合葬大墓,属二次葬。所幸的是,墓葬用石头按当地风俗规规整整地修砌成一个圆形墓,墓前还修建了一个宽大的石台桌,供人献祭之用。墓前的巨大石碑上记录了四个死难教徒的名字,这四教徒在2000年已被梵蒂冈册封为圣徒。下面落款是一九九九年春节,以当地圣安多尼天主教堂会众的名所立。伫立在墓前,我悬着的心终于安静下来,仿佛为他们有了着落而安心。

  一起的同事介绍说,威宁石门坎也有一批基督教传道士,是19世纪末来到中国的,并选择了最贫困边远的地区传教。他们做出了许多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去年3月,我看到了一本书——《寻找那些灵魂》。此书是最近几年由一个贵州学者王大卫写的,专门介绍威宁石门坎基督教传道士伯格理的事迹。后来中央电视台也拍了一个专题片,介绍伯格理在石门坎的经历,曾在央视反复播放过。

 

  贵州威宁——我曾因工作关系去过两次,那里的乡村是真正的穷乡僻壤,四周全是大山,与世隔绝。那里的地理条件比之刚才所说的青岩,不知要贫瘠多少倍,且交通十分不便。上世纪初,那里更本就不通车,进出全靠人挑马驮。直至上世纪六十年代才通公路。

 

  我们下乡去威宁调查,乘坐长途汽车,走了两天。由于路况不好,一路颠簸,车内满是尘土,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尘土味。到了晚上,大雾笼罩,能见度仅一米,一米以外看不见前面的道路。汽车行进在弯弯曲曲的山道上,山道的一边是悬崖峭壁。司机为安全起见,只能慢慢行驶,直到第二天晚上九点钟才到达威宁县城。这里是高寒地区,气候常年偏冷。六月的天,别的地方已是夏天,在那里却阴雨绵绵。旅馆里的被子发出一股难闻的霉臭味,睡在床上又冷又潮,不开电热毯根本就冷得无法入睡。由于不知这里的气候,下来时穿的是T恤和裙子,来到这里被冷得双脚直跳,只得立马上街去买毛衣和牛仔裤御寒。

 

  第三天一早接着乘坐汽车到我们所要去的乡镇。我们从省城到乡镇,乘车走了两天半,而且还是一个离县城比较近的乡镇。要是到最边远、偏僻的石门坎,估计得走三天不止吧?这还是如今的条件下,试想上世纪初,一个外国人从英国到石门坎得走多远的路呀!难怪伯格理会在去石门坎的途中骑马坠崖,差点牺牲掉。

 

  我第一次领教到威宁的边远和落后状况后,就宣布,从今往后再不去那个地方下乡。没曾想宣布不久,单位又派我第二次去威宁,且推都推不掉。

  我一个中国人,尚且害怕去这样穷困的地方。而那些英国传道士却不畏艰险,来到这个完全陌生、偏远,又如此贫瘠的少数民族地区(苗、彝聚居),且语言不通。如果不是带着基督的爱,是很难做到的。

 

  英国传道士柏格理于1905年由昭通来到石门坎,这里与云南昭通交界。他之前在昭通传道已多年,正准备回国。一天有几个来自石门坎的花苗找到伯格理,并对他说,听说有个叫耶稣的爱他们,所以他们来寻找耶稣的爱。伯格理很高兴地接待了他们,向他们传讲福音。花苗们在此呆了几天后回去了。从此就源源不断地有许多苗民从石门坎来这里寻求耶稣的爱。

  伯格理看见这种情况,就举家来到石门坎,向当地花苗传福音。

 

  由于当地苗族、彝族同胞能识汉字的人寥寥无几,对于传输上帝的福音很不方便。于是柏格理主持创建了苗文,让苗族人用自己的语言符号来阅读上帝的福音。苗文的创建,结束了苗族几千年来无自己文字的历史。也是柏格理对苗族文化的重要贡献。他说我们尽可能将文字结构简单化,以便让这些质朴、善良的人能更容易记忆和阅读。所以,我们研制的苗文,必须是绝对语音化与容易理解的文字体系。——柏格理《苗族纪实》

 

  除了创制苗文,柏格理还开办学校,先后在此创办了三十多所中、小教会学校。让当地适龄儿童以及不适龄的成人都能够接受教育,读书识字,从而能听读上帝的福音。后来由这些学校毕业的孩子被选送到成都、南京、武汉、北京等地深造,培养出一批包括博士在内的优秀人才。具不完全统计,在这些人中间,各大专院校毕业生有三十多人,其中包括硕士、博士生4人;中学和中专毕业生有两百多人;小学毕业生有数千人。他们中的很多人解放后成为政府机关、学校及科研单位的骨干。一个连自己文字都没有的少数民族贫瘠的地方,能出现这样多的人才,真是个奇迹!

 

  其实,这正是上帝借着柏格理向人们所显现的神迹。如果仅凭人的能力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正如耶稣所说在人这是不能的,在神,凡事都能。(马太福音1926)感谢主!一切的荣耀归于主!

 

  不仅如此,由于当地缺水,生活条件极差。山民们每天要行很远的山路取水,来往很不方便。柏格理就带领山民将树的原木中心挖空,做成水管,将山泉从山上引下来到寨子里,供人们饮用,大大方便了群众生活。



  针对当地缺医少药的情况,柏格理在当地创立了两所教会医院,让当地人可以得到治疗、护理的机会。一如当初主耶稣到处给人治病一样。

 

  由于对麻风病的恐惧,当时的地方官员竟下令将麻风病人全部烧死,或是驱赶到很远的深山老林中去。于是当地人对待麻风病人,采取先用酒灌醉,然后将其活活烧死的野蛮、豪无人性的方法,使麻风病人根本不可能得到救治。为改变这种状况,柏格理又创建了麻风病院,让麻风病人能得到医治。

 

  柏格理不仅修建学校,还在学校修建了露天游泳池和球场,让孩子们能锻炼身体,增强体质。

 

  柏格理还对无家可归的儿童们开办了孤儿院。在这块贫瘠的土地上,柏格理先后创建了教堂、学校、医院、麻风病院、孤儿院等若干所。且全是自己在英国筹集到的款项。他在中国27年只回了三次英国,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回去筹集资金,好创办医院、学校。

 

  柏格理对当地山民充满了爱,且将基督的人人平等理念在他身上体现出来。一次柏格理走山路到老百姓家里传道,回来遇上大雨,山民要他骑马,可他却不愿自己骑马,而让别人为他牵马,他认为这样是不平等的。因此执意走路,坚持与山民们一样走在崎岖泥泞的山路上,因淋雨感受风寒,回来大病一场。

 

  柏格理一行来到乌蒙山区,所行这一切的事并非一帆风顺,而是充满了无限的艰辛和不可预测的巨大困境和生命危险。由于他的善良和热情帮助,山民们大批聚集在他周围,听他讲道。因此也触怒了当地土目,害怕他抢了他们的势头。于是要置他于死地,曾多次派人暗杀他,甚至将他毒打致残。有一次半夜,60多名全副武装的男子举着火把,手持大刀、长矛、步枪和棍棒等凶器,呼啸着向柏格理冲过来,拼命打击他。正当他认为即将要死去时,一个披着羊皮毡的汉族男子用自己的身体掩护了他,挽救了柏格理的性命。柏格理对此心怀感动。为此,苗民们在《苗族救星》一书中说道宁愿自己以命相拼,都不愿苗民受土目的蹂躏。

 

  为了在当地建立教堂、医院、学校、孤儿院,柏格理苦心拼搏、呕心沥血、历尽难以想象的艰难困苦,最终完成这些目标。但他自己也因此病倒了。

 

  因为,柏格理来到石门坎后,为了尊重苗、彝族人的生活习俗,经常吃生冷或半生的牛羊肉和食物,肠胃长期不消化。他与当地人同吃、同住、同穿衣,不久便染上了痢疾。且由于常年地走村串户,食宿居无定所,时常睡在山民家冰冷的地上,经常劳累,更加重了病情。这样的生活达十多年之久,19179月,因救治伤寒学生而不幸自己感染伤寒。他将仅有的盘尼西林全部用在学生病人身上,自己却拒绝用药,终因病情加重,病逝在远离故乡的异国他乡。

 

  关于柏格理的感人故事,还有很多,只因篇幅所限,在此不一一列举。

在柏格理住院期间,数以千计的苗、彝族人翻山越岭几十里从各处前来探望他,双方眼里都浸满泪水,依依不舍。山民们早已将柏格理视为自己的亲人。尽管生病,柏格理仍一直坚持工作,将第一部英文《福音》翻译成苗文。

 

  柏格理终于不堪重负倒下了,长眠在这块浸满他汗水、血水与泪水的土地上。数千老百姓排成长龙,一路哭泣着为他送葬。下葬后,仍有几百人不愿离去,连续几个昼夜在他坟前守候哭泣。直到今天,当地民众提到他,仍几度哽咽着说不出话,无不怀着极度的敬重之情。

 

  当我读到这些文字时,眼前一片模糊,同样浸满泪水。我怎么也不能将柏格理所做的这些与我们曾耳熟能详的帝国主义的文化侵略走狗帝国主义特务等名词划上等号。相反,具讽刺意味的是,这倒与共产党所提倡的人民的公仆人民的好儿子共产党的好干部等等称谓相符合。就是共产党的干部,又有几人能做到这样呢?

  难怪总书记胡景涛在贵州期间,曾要共产党的干部学习柏格里这种为民亲民,做实事的作风。

 

  遗憾的是,上世纪50年代初,这里的传道士们被冠以帝国主义文化侵略的帽子,被驱逐出境。使本来一度已经逐步走向文明、兴盛的石门坎又衰落下来,最后重新归于贫瘠。那些曾经的学校、游泳池、医院、孤儿院如今只剩下残垣断壁,无人问津,一派荒凉景象。这里从1949年以后,再没出过一个大学本科生。因此中国社会科学院的学者们为了这段历史有人写了一篇报道,题目是《石门坎文化百年兴衰》。里面论述了石门坎怎样从文化的中心又跌落至文化的边缘,问百年石门何时再开?

  打这以后,我对基督教发生强烈的好奇心和兴趣。我时常在想:究竟是什么力量在支撑着他们?让他们有如此巨大的能量做到这一切呢?

 

  去年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接触到基督徒,我毅然决然地立马就接受了耶稣基督做我的救主,成为一名基督徒。我认为能成为一名基督徒是我无上的荣光。——“基督徒,一个充满荣耀的名称。从基督徒身上,我看见了耶稣基督的博爱、奉献和舍身精神。

 

  信主后,才知道是耶稣基督给了这些基督徒力量,是耶稣十字架的道理激励着他的信徒们,让他们像耶稣基督那样充满慈爱,做到舍身救人。他们活出了基督的荣耀。只有耶稣才能让这些传道士做到常人所做不到的奇迹。因为我主耶稣基督就是这样的典范!他为了让我们众人得救,甘愿舍身,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用他的宝血拯救了我们。在之后千万个信徒,沿着耶稣的脚踪,为了传神的福音,为了天国的道,舍去自己拯救他人,这是何等高尚的大爱!

 

  最后,为在这片土地上洒下汗水和热血的死难传道士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愿他们在天国与神同在,阿门!

石门坎曾经的学校露天游泳池,分男女池

曾经的学校足球场。解放初期,国家队里有几名足球运动员就出自石门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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